王羲之的书法历代就是“神”一般的存在,这是因为魏晋时期的书法无论是在技法的成熟度上,还是书法本身的精神气质上面,都达到了一种堪称“千古古人,后乏来者”的境界。
后世书法界无不是服膺与晋人的书法道统之中,以至于王铎发出了“书不宗晋,终入野道”的窥探。
王羲之小楷《道德经》长卷
而最能够代表晋人书法最高水平的无过于王羲之的书法了,王羲之的书法从梁武帝朝开始,再到唐代李世民的推崇,渐渐成为了“神”一般的存在,他的书法真迹也成为了每一个书法人多向往的书法至高境界,令后人高山仰止。
但随着历史的更迭,王羲之的法帖已经逐渐失传,大量的真迹已经消失在了历史的尘埃当中,据说到了五代时期,王羲之的真迹已经不复存在了。
王羲之小楷《道德经》长卷
而近年来,世界文化的交流日盛我们能够见到许多流传到海外的古人法帖真迹,在今天美国的哈佛大学图书馆,藏有一件王羲之的小楷《道德经》,此卷据传乃是美国在民国年间从中国偷走,并且尺幅巨大,足有7米多长,并且通篇总计5162个字,字字完好,这卷作品极为罕见,价值不菲。
唐代李白有诗《送宾客归越》:山阴道士如相见,应写黄庭就换白鹅。
王羲之小楷《道德经》长卷
这里的山阴道士乃是他的老大哥贺知章,而“应写黄庭换白鹅”乃是引用的当年王羲之写“黄庭经”换鹅的点画,所王羲之的“黄庭经”又叫作“换鹅帖”,其实根据正史记载,王羲之当年换鹅的作品,应该是一卷《道德经》,而这件《道德经》则是藏于今天哈佛大学图书馆的这件。
魏晋时期的士人崇尚五斗米教,并且对于《道德经》极为崇拜,此经也是那个时候书法家经常抄写的范本,并且我们从魏晋时期出土的一些简牍来看,也不乏《道德经》的内容。
王羲之小楷《道德经》长卷
从这件《道德经》的书写气质上来看,整体作品高古而饶有韵味,并且上面也有后世藏家的补缺与批注,最难能可贵的是这件作品的后面还有着一段褚遂良的跋文,讲述了这件《道德经》的流变过程。
褚遂良这段跋文的大意是,这件《道德经》经历了历史的更迭,后来流入了唐太宗的内府当中,成为了唐太宗的心爱之物,并且当时的褚遂良担任唐太宗的“侍书”,负责鉴定各地呈奉上来的王羲之法帖真迹,而在褚遂良的鉴定之下,基本能够做到无一件错漏。
王羲之小楷《道德经》长卷
就在这个期间,褚遂良饱览了大量的王羲之真迹,并且临摹和题跋,这也是他能够超越欧阳询和虞世南而成为“唐代广大教化之主”的一个原因。
而这件王羲之的小楷《道德经》便是在褚遂良的鉴定和题跋之后,藏于皇家内府的,并且此作历经了多朝,后在清帝逊位之后,流出皇宫,几经辗转,藏在了今天的哈佛大学图书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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